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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6月4日 星期二

百日計畫:093-瘟疫與人

前提:
上週閱讀完William H. McNeill的著作:瘟疫與人(Plagues and People)_傳染病對人類歷史的衝突,這是一本用"醫學"角度"看"人類歷史的發展史,以微寄生和巨寄生兩種觀點解釋歷史上傳染病(Infectious disease)的定位與影響。

紀錄:
巨寄生描述的就是人類帝國(或優勢種族)的征伐史,從爭奪資源到俘虜原住民,從蒙古帝國到美洲新世界。而隨著人類以及人生所攜帶的動植物,帶來了另一個微觀的世界史-疾病文明史,不同的疾病藉由汗水、昆蟲或是皮膚傳染,或者透過商旅、傳教士、陸運/海運等等,將原本區域性的疾病帶到整個世界,因為人類活動而加速傳染病遷徙,而導致因新的疾病而造成的浩劫。

巨寄生與微寄生是個共生關係,如(巨寄生)游牧型態到畜牧型態,從陸運到海運,從宗教活動到政治活動還有農業革命到工業革命等等,也在這一段段的改變中,產生了許許多多新的疫病演化(微寄生)。

文中提到的數種疫病如:
小兒麻痺(poliomyelitis)、
水痘(chicken pox)、
天花(smallpox)、
牛痘(cowpox)、
百日咳(whooping cough)、
血吸蟲病(schistosomiasis)、
狂犬病(rabies)、
兔黏液瘤病(rabbit myxomatosis)、
拉薩熱(lassa fever)、
昏睡症(sleeping sickness)、
流行性感冒(influenza)、
流行性腮腺炎(mumps)、
梅毒(syphilis)、
帶狀皰疹(shingles)、
麻疹(measles)、
痲瘋(leprosy)、
猩紅熱(scarlet fever)、
斑疹傷寒(typhus)、
黑死病(black death)、
黃熱病(yellow fever)、
結核病(tuberculosis)、
鼠疫(plague)、
霍亂(cholera)、
壞血病(scurvy)、
癩皮病(pellagra)、
鐮刀型血球細胞症(sickle-cell disease)。

後記:
疫病的流傳與動物的遷徙有著關鍵的影響,其中以人類能夠透過動物、工具(馬、車、船等)加速活動範圍的擴張,而將不同類型的疫病散佈到世界上的每個角落也就不那麼意外了。

此為因,而疫病中的小小生命,為了讓自己(或族群)活得更久,也就要學會去調整自己的"致命性",來讓宿主可以活得夠久但又可以汲取營養,此為果,所以巨寄生與微寄生之間微妙的動態平衡就出現了。

而人類決不會對這些疾病低頭,也因此醫療技術在疾病快速的增長之下,也跟著突飛猛進。人類為了爭戰各國,也因此更願意投入醫療在士兵身上,也因此在歷史上有許多疫病是因為"人類"為了征服他人而克服的。(如黃熱病的疫苗,目前若第一次到一些國家,是必須施打黃熱病疫苗的。

醫療發展包含公共衛生的推廣(如消滅或控制蚊子以避免瘧疾的散佈),都是人類能夠有效控制疫病的手段之一,雖然目前仍然有許多疫病使不少人類感染而死亡,但與動則死亡百萬人的疫病相比(黑死病、肺癆、霍亂、天花等等),真的可說多虧了公衛體制的發展。所以國際上必須要能夠疫病資訊流通,才能在發作時初期,就能夠針對疫病發展相對的疫苗防治。

至於公衛體系的發展,那又是另一處醫學與政治交錯的愛恨情仇了。

在2014年開始接觸生醫領域,越深入瞭解越覺得醫學體制是個既開放又封閉的世界(不是醫院那種白色巨塔)、既科學又工程的領域,甚至是個既理性又感性的體系。接下來還有幾本相似領域的書籍持續開看中,有新的內容與想法就在往後繼續記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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